肥貓到底做瞭什麼?揭台中商標申請查詢露「銀行傢的新衣」

你知道銀行肥貓到底做瞭什麼好事嗎?(中時報系資料照片) 《新書簡介》

◎下一波金融風暴正要襲來!你還覺得錢擺在銀行裡最安全嗎?

錯瞭。下一波的金融風暴,還是會從銀行的貪婪與錯誤的投資策略延燒。

阿迪馬特與海威格要告訴你:即使你隻存定存,也可能面臨血本無歸。

因為銀行就像是個癟腳的投資人,不但拿你的存款投資,還會向別的銀行借錢。

而當銀行投資失利?拿來「救」銀行的,還是你我的稅金!

◎「天啊,上次金融風暴後,銀行都沒有一點反省、改進嗎?」

嗯,沒有。阿迪馬特與海威格要告訴你:非但沒改進,而且越變越糟。

比起強化銀行體質,銀行肥貓更願意思考:如何遊說政治人物,讓他們能夠擺脫監控。

或許你會想問:萬一又碰到金融風暴呢?

肥貓要告訴你:沒那麼倒楣啦。

◎所以,銀行肥貓到底做瞭什麼好事?

阿迪馬特與海威格要告訴你:

第一,拒絕從上一次的金融風暴吸收教訓,繼續用借貸來創造利潤。

第二,一般的企業頂多借貸到資產的30~50%,銀行呢?90%!一旦投資失利,其他的銀行也跟著倒楣。

第三,銀行肥貓努力擺脫政府的監督。萬一出問題?再從稅金填補就好啦!

對雷曼兄弟跨臺後造成的股市崩盤、國傢破產還記憶猶新?

快做好準備,我們可能得再經歷一次。

◎你知道「紓困」代表什麼嗎?不隻是政府拿一筆錢,協助銀行渡過難關而已。

「紓困」,代表政府拿你我的稅金來救這傢銀行,所以這傢銀行不會倒,是一個很棒的借錢標的。

「紓困」,表示銀行不但可以更簡單地借到錢,而且因為政府做保,

所以可以爭取到更好的借貸條件。可以借更多錢。

然後,銀行肥貓告訴你:我們大到不能倒。

否則,連你我都血本無歸!

二○○八年的金融風暴重創全世界的經濟,臺灣也不例外。

但如今,比二○○八年時更嚴重、更難收拾的金融風暴正在醞釀當中。

這些銀行非但沒有強化自己的體質,而且借瞭更多錢,變得更肥。

這些銀行肥貓用借來的錢遊說所有的人相信:

比起紓困所拿出來的稅金,銀行倒閉所引起的後續效應更加無法收拾。

政府若要進行管制、試圖讓銀行變得更健全,則隻會傷害經濟成長。

直到風暴來襲,肥貓依然坐擁高薪。而你我的血汗稅金,則再次成為紓困款項裡的一個0,挽救這些自食惡果的掠?食?者。

為瞭要避免落入這樣的窘境,阿迪馬特與海威格不但要告訴你銀行如何透過借貸獲利,他們更要告訴你,除瞭加強監督、制定更完善的金融法規條例(而且不要再讓銀行肥貓閃避監督!)更要改變銀行用以投資的資金結構,降低借貸的比例。

否則,下一次的金融風暴,不但很快就會來到,而且會更加無法收拾。

即將進入後服貿時代的臺灣,更可能因為金融業西進而首當其衝,成為第一批犧牲者!

《內容摘錄》

二○○七年至二○○九年,全球發生金融危機,發生後的第一年,銀行傢們低調行事,留意著金融危機、以及使用納稅人的錢紓困銀行所引起的公憤,二○一一年初,時任法國總統的薩科齊,在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上回應摩根大通集團董事長被媒體廣為報導。戴蒙的話,與此同時,許多銀行卻在背地裡對國會進行遊說與施壓,而且隨著時間過去,越來越明目張膽。早在金融危機發生以前,銀行就不斷向國會施壓,甚至公開反對更嚴謹的金融法規,業界大老以金融專傢之姿,表現出深諳且關心經濟的態度,政府高層、監管單位、政治人物也定期找他們商量經濟大事,每一位大銀行執行長的談話,都被媒體大肆報導;反之,要求進行監督的主張,卻甚少出現在新聞版面上。

《安徒生童話》裡有一則有名的故事,叫作「國王的新衣」,故事說有兩名裁縫師,誇下海口說能為國王縫製一件美麗的衣裳,不過這件衣服非常特殊,太笨或不適任的臣子是看不見這件衣裳的,國王立刻下訂瞭一套。

在縫製過程中,心急的國王派兩名大臣去查看裁縫師的工作進度,這兩名臣子什麼也沒看見,但很怕被人看成笨蛋或不稱職,沒人敢承認自己看不見,反而大力頌揚這件看不見也不存在的衣服有多漂亮。

國王發現自己看不見這件新衣,但他不希望顯示自己是笨蛋,或被認為不夠資格當國王,所以也大力讚美這件不存在的衣服,當他「穿上」這件新衣在首都遊行,圍觀的民眾儘管看不見這件衣服,卻也都跟著讚美這件新衣很美,直到一個孩童大聲嚷嚷:「國王根本沒穿衣服!」所有的人才瞭解並承認國王其實一絲不掛。

銀行之所以能成功向國會施壓,是因為金融產業具有某種神祕色彩,社會普遍具有一種迷思,認為銀行與金融產業是特殊的,不同於經濟體的其他產業。要是有誰膽敢質疑這種神祕色彩、甚至大聲嚷嚷,就有可能被踢出局外,被認為不夠資格參與他們的討論。

而且,在如此宣稱的人當中,有許多是金融業的領袖與專傢。這種說詞無異於《安徒生童話》中「國王的新衣」,但大多數人卻不曾挑戰這種說詞,使得銀行傢們保持金融產業神祕色彩的作為,對政策產生瞭影響。這些專傢們表面上稱職又篤定,加上一副不容任何人插手的態度,看起來是挺能唬住人的,就連比較知道內情的人,也沒有站出來說出真相 ─銀行裡的國王沒穿衣服,但當他一絲不掛地遊街展示時,竟然無人站出來質疑他的新衣?

我們寫這本書,目的是揭開金融產業的神秘面紗,讓更多的人能夠參與這場辯論,鼓勵更多的人形成並信任自己的意見、提出問題、敢於質疑與挑戰目前政策辯論中普遍漏洞百出的主張。想擁有更安全也更健康的金融系統,需要更多人來瞭解這個議題,進而影響政策的推行。

【促進經濟發展,不等於要放任銀行】

已經有很多人意識到金融產業出瞭狀況,裡頭問題叢生 ─為什麼有這麼多銀行在這場危機中陷入困境?為什麼這些銀行與其他金融機構需要紓困?這些紓困是必要的嗎?如果這些金融機構再次面臨困境,政府還要拿納稅人的錢去紓困它們嗎?新的金融法規會傷害還是協助金融產業?這些法規到底是管得太寬還是管得太鬆?

對於上述問題,銀行業的大老們答案很簡單:他們坦承錯誤已經造成,但他們把這場危機定調為偶發事件,在我們有生之年,不太可能再次發生。要是我們為瞭防止百年一遇的金融危機再次發生,而加強金融管制,這麼做的代價太高瞭,會傷害金融產業。他們警告,要是政府加強幹預金融,會阻礙經濟發展,引發「意料之外的惡果」。

英國古典學者法蘭西斯.康福德在一九○八年時曾說:「隻有一種主張是為瞭做實事而提出的,其餘都是為瞭不做Frances Cornford事而提出。為瞭做實事而提出的主張便是對的主張,不過,當然,緊接而來的便是:你得花很大的力氣向別人保證這個主張是對的。」康福德這段話如果是寫在今日,他指涉的對象肯定是恐嚇你會發生「意料之外的惡果」那群傢夥。

同時,政治人物似乎接受瞭利益團體的遊說,他們慷慨激昂地譴責這場危機極度地不道德,卻甚少拿出實際作為。例如,有些人可能會從薩科齊抨擊銀行傢的演說,推論出法國可能是推動金融管制最不遺餘力的國傢,但這個推論是錯的,在所有共同努力推動金融管制的國傢裡,法國經常跳出來反對加強金融管制。在美國,金融管制常因金融業者對國會的遊說而效力減弱,例如二○一○年通過的《多德 弗蘭克法案》,國會就削弱瞭「伏爾克規則」,這—條規則禁止商業銀行進行自營交易(proprietary trading,譯按:指投資銀行利用自有資金與融入資金,直接參與證券市場交易,並承擔風險)。金融業者對國會的遊說也影響瞭制定法規的程序,左右監管單位如何執行這些金融法規。

目前對金融產業、金融危機與金融法規改革的大部分研究,都把金融系統的脆弱與所承擔的風險,視為理所當然,因而很難避免一傢銀行的破產、就拖垮整個金融系統的情況。有些學術研究甚至暗示,這種脆弱可能是銀行促進經濟成長一定會產生的副作用;然而,這些研究都是立基在金融系統的脆弱無法避免的假設上,而沒有確實去確認,這些假設在現實生活中是否具有相關性。

我們的當務之急,是擴大金融政策的討論,不再局限於銀行傢與金融專傢的小圈圈,因為許多改革行動都迫在眉睫,卻被擱置至今。現在的金融系統還是太脆弱、太危險,對許多銀行傢有利,卻讓一般民眾承擔許多不必要且代價很高的風險,在許多方面都大大地扭曲瞭經濟的真貌。

我們能以合理的代價,來降低銀行破產、引發金融危機的機率嗎?答案是:可以。目前金融產業所進行的改革,能達到上述目標嗎?答案是:不行。我們可以一方面加強金融管制、把金融系統變得更穩健,一方面又讓銀行做到促進經濟發展所需的每一件事嗎?答案是:可以。社會必須有所犧牲,才能得到更完善的金融系統嗎?答案是:不必。

在金融改革中,有一個非常明確的方向,就是堅持各大銀行與金融機構,必須降低他們投資資金中的借貸比率。這是二○○八年各方就已達成的共識,但卻遭到嚴重的漠視,因為金融產業至今仍在沿用過去那種早已引發不良後果的做事方式。更具雄心抱負的改革,好處非常具體,但那些金融大老們卻宣稱他們維持現狀的主張,讓社會付出的代價微乎其微 隻因這種危機至多百年才會發生一次。

我們並不是說限制銀行─借錢是目前考量的唯一手段,隻是在所有解決方案中,這個手段既重要也有益於金融系統,能降低金融系統對經濟體過高的風險,但要減少「大到不能倒」的金融機構,可能還需要其他手段的輔助。對設計與執行金融法規的人來說,關鍵是要對市場參與者增加好的誘因,以減少銀行傢與一般大眾之間的利益衝突。

【抽樣檢查銀行傢的新衣】

隻要舉幾個例子,就能更清楚說明「銀行傢的新衣」所指涉的意涵。二○○七年至二○○八年的金融危機,主要肇因是銀行過度借貸,這一點銀行傢們偶爾也會坦承不諱;但儘管如此,金融產業還是強力反對政府對銀行貸款加強監管,不斷強調管制太多會傷害經濟成長。

例如,二○○九年,國際間開始為新的金融法規進行磋商,德意志銀行(執行長約瑟夫.阿克曼)在受訪時便聲稱,限制銀行借錢,Deutsche等於Josef AckermannBank限制銀行放貸給經濟體的規模,會使經濟萎縮,對所有的人帶來負面衝擊。

這是典型的恐嚇,要我們在經濟成長與金融穩定之間隻能二選一,但誰會希望「經濟萎縮,對所有的人帶來負面衝擊」?阿克曼明知限制銀行貸款能降低銀行風險,卻堅持這麼做會犧牲經濟成長,對於金融的不穩定與混亂會對經濟造成什麼影響,反倒隻字未提。

二○○八年的最後一季,全球經歷瞭一九三 年代經濟大蕭條以來最嚴重的衰退,這完全是眾多銀行與金融機構引發金融危機的直○接結果,二○○九年經濟產出的空前衰退,經濟損失上兆美元,許多人都因這場危機而受苦受難。由此觀之,那些警告提高金融穩定性會犧牲經濟成長的說詞,聽起來其實很空洞。

那些警告限制銀行借錢會犧牲經濟成長的說詞也一樣空洞。在二 八與二 九年,銀行體質變得如此脆弱,是因為他們放貸出去、且收不回來的大量貸款,是他們借來的(銀行借錢放貸)。信用崩潰會這麼嚴重,是因為銀行受到債務非常大的威脅。何以限制銀行(向別的機構)借錢,會影響銀行的放款業務?

有一項主張,是英國銀行傢協會( British Banker’s Association)在二○一○年提出的。他們聲稱新的法規將造成英國各傢銀行,必須另外準備六千億的資本,而這些錢本可拿去借給企業或屋主,讓他們進行投資或購屋。對不懂相關法規的人來說,這項主張看似言之成理,但事實上根本是胡說八道。

【銀行傢如何混淆視聽?】

說這是胡說八道,是因為這項主張濫用「資本」的定義。在金融法規中,這筆錢是指「銀行從股東或所有人那裡收到的資金」,這個定義與「銀行向別的單位借來的資金」的差異非常明顯。銀行用來放貸或投資的資金,有的是借來的,有的不是借來的。不是借來的那部分資金(無論它們保留多少盈餘),如果是私人銀行便是來自銀行所有人,如果是股份有限公司便是來自股東。在經濟體的其他產業,這種資金稱為「權益資本」( Equity,也就是「股本」,是來自股權的資金),在金融產業,這種資金稱為「資本」(Capital)。

然而,從英國銀行傢協會的陳述中,我們不會去猜想銀行被要求提高多少資本,因為他們所描述的資本比較像是「付現準備金」(一種銀行持有、不能用於放貸的大量現金。)

事實上,銀行法規管制的,並非他們該如何運用資金、或持有多少資金,而是他們所使用的資金中,有多少比率不能是借來的。英國的各大銀行聲稱「新法規導致他們必須另外準備六千億的自有資本」根本是胡說八道,銀行並不會因此少瞭六千億英鎊放貸給企業或屋主,因為這種資本並不是為雨綢繆的準備金(銀行可以用來放貸,隻是業主或股東得自己籌款,不能是借來的)。

這種對「銀行資本」的誤會四處瀰漫,許多媒體報導都表示:「銀行必須緊縮銀根,才能滿足新的法規要求。」他們以付現準備金混淆視聽,暗示法規強迫銀行必須閒置大筆現金,而這些現金本來可以拿來幫助經濟成長。有一位銀行傢甚至說:「法規每多要求一美元的資本,經濟體能運用的資金就會減少一美元。」

這種混淆視聽的手法非常狡猾,它使辯論變得偏向銀行,但銀行所聲稱的代價(經濟衰退)與取捨(銀行穩定性與經濟成長隻能二擇一),根本就不存在。準備金的取

捨隻存在於中央銀行要求的存款準備金率,而且「資本要求」與「準備金率」根本就是兩回事,兩者不會產生相同的取捨問題。隻是混淆這兩者的定義,銀行便可輕鬆推卸法規的「資本要求」。

至少對登記為「有限公司」的銀行來說,法規的資本要求並不會衝擊銀行的放款業務。當法規要求提高銀行資本時,並未阻止銀行為瞭尋求更高獲利發行更多股票募資,用於放貸或投資。

至於無法透過股票市場募集資金的銀行,想台中商標申請代辦要增加權益資本,可以保留更多盈餘,或利用盈餘進行再投資。銀行決定「如何運用資金」,以及他們「為何這樣決定」很顯然是兩回事,法規沒理由強制銀行縮減貸款業務,並不是非得減少舉債,銀行才能增加非借貸而來的資金。

在反對提高資本要求的主張中,擁護銀行的人常說提高自有資本(其實是權益資本)的成本太高,如果他們必須提高權益資本,就會增加營運成本。對金融專傢來說,這項真理不證自明,但為什麼銀行這麼討厭權益資本?甚至覺得成本太高?到底是對誰來說成本太高?對社會或政策來說意義為何?

我們可以拿銀行與一般的股份有限公司來比較看看。多數產業的股份有限公司,隻要有人願意借錢給他們,他們高興貸多少錢就貸多少錢,但沒有任何公司貸款額度能跟銀行相提並論。在美國,絕大部分主要的非金融企業,貸款的比率低於公司資產的五○%,許多成功的企業甚至完全零貸款。

但大部分的銀行,其貸款都超過銀行資產的九 %,有些大型的歐洲銀行,其貸款比率更高,甚至超過資產的九七%。二○○七年以○前,許多美國大型投資銀行的貸款比率也差不多高,許多抵押貸款龍頭,如房地美( Freddie Mac聯邦住房抵押貸款公司)與房利美(聯邦國民抵押貸款協會),後來都淪落到必須接受紓困,而新法規要求金融產業的公Fannie Mae司能借貸的比率,依舊高達資產的九七%。

如果真如銀行傢說的,提高資本成本很高、舉債成本較低,何以其他股份有限公司不跟著照做?他們為什麼不多借點錢、減少被認為成本很高的權益資本?其他股份有限公司怎麼瞭嗎?例如,蘋果公司何不全都舉債,發行公司債來募資、再拿收益支付給股東?既然舉債很便宜而權益資本很貴,難道這麼做對公司不好嗎?還是說對銀行而言,募資的成本與一般企業不同?

【紓困,反而讓銀行更容易借到錢】

有關銀行的募資成本,二 ○○八年是一大重要分水嶺,此後如果一傢重要銀行陷入危機、對自身的債務快要違約,政府或央行就有可能介入、支持它免於破產的命運。有些非金融產業的公司也受惠於政府紓困,如汽車產業,但這些紓困案都是極少數的特例。在金融產業,紓困大型機構或同時紓困許多陷入困境的公司,卻成瞭慣例。

如果一傢公司能仰賴政府的紓困,就算公司付不出貸款,它們的債權人也不會擔心這傢公司違約,因而非常樂意借錢給這傢公司。這傢公司將會發現,相較於其他募資方式(如權益資本,向股東募資),借錢的成本比低廉,因為部分違約風險是由納稅人承擔,所以公司必須支付的貸款利率,不會真實地反映其違約風險。因此,從銀行的角度來看,用借的確實比較便宜 ─但隻有在納稅人承擔部分違約風險的前提下,借錢的成本(貸款利率)才會比較低。

當銀行的利益遊說者宣稱,提高權益資本會增加他們的成本,他們對納稅人幫助他們降低貸成本這件事,卻隻字不提,但銀行確實因為納稅人的紓困,在貸款上占瞭很大的便宜。例如,假設有銀行可望不必接受紓困,信評機構有時會給予這種銀行債務較高的評等,獲得較高評等的銀行,借錢時就能享有較低的利率,這種好處遠大於銀行能借的額度。

以上隻是幾項「銀行傢的新衣」的舉例,是討論金融規範時充滿漏洞、混淆視聽的說詞,儘管某些說詞能引起共鳴,但它們在本質上依舊是《安徒生童話》裡的「國王的新衣」。

【隻有公眾參與監督,才能有效改善銀行體質】

本書會為這個議題提供一個思考的框架,讓你可以更深入瞭解這些問題,看穿這些主張的漏洞。你不需要具備經濟學、財務學、金融學的背景知識,或得是這些領域的專傢,才能瞭解這個議題。你或許認為金融並不屬於你的領域,但如果繼續將金融產業與金融法規的相關討論,留給那些直接相關的人,金融系統將繼續充滿風險,後果卻是所有的人一起承擔。隻有公眾的壓力能迫使政治屈服,少瞭公眾壓力與政治力的介入,我們很難期待金融產業能有多少改變。

我們在本書所揭露的銀行傢的新衣,大部分都跟銀行借瞭多少錢有關。為瞭瞭解這個議題,首先我們會探討個人與公司貸款,用於冒險與投資的影響,這種影響對一般人來說比較普遍,然後我們再來比較銀行的貸款有何不同之處。

但本書要探討的主題不光是借貸而已,在銀行法規的討論上有更多漏洞百出的說詞。許多「銀行傢的新衣」往往語帶恐嚇地警告政策制定者,如果做瞭某些事,要小心「意料之外的惡果」,這些警告隻是用來轉移焦點,讓討論無法聚焦於真正應該解決的問題上。

例如貸款銀行傢在金融法規上,經常呼籲需要「公平的競爭環境」,警告他們所握有的全球競爭力,可能因為法規變得更嚴格而降低。這種說詞在其他產業也會出現,而且會削弱法規的管制,但這個說詞其實站不住腳。一個國傢的公共政策本來就不該關切其銀行是否成功,其成功也不該來自犧牲納稅人,或是讓百姓暴露於極端的風險之中 好比說環境汙染或一場金融危機 這麼做對社會或經濟沒有好處。

在論──到銀行到底該借多少錢、該承擔多高的風險時,有一個根本性的利益衝突,存在於銀行傢與更廣大的經濟體之間。如果法規鼓勵銀行借更多錢、承擔更高的風險,我們就是變相地鼓勵銀行選擇更高的債務與風險水準,而這麼做對我們有害無益。

無論我們打算怎麼做,加強限制銀行貸款,是降低經濟風險簡單又有效的方式,而且社會不必額外付出什麼代價,抑制銀行傢承擔極端且有害的高風險,隻需增加額外的法律與規範。

艾娜特.阿迪瑪特(Anat Admati)

《失控的銀行》 史丹佛大學商學院的金融與經濟學頂級教授(George G. C. Parker professor)、美國聯邦存款保險公司系統性解決方案諮詢委員會(FDIC Systemic Resolution Advisory Committee)的諮詢委員,曾獲全球頂尖的金融學術刊物《金融研究評論》(Review of Financial Studies)所頒發的年度大獎邁克爾.佈倫南獎( Michael Brennan Award),並入選《TIME》百大人物。文章經常見於《金融時報》(Financial Times)、《彭博新聞》(Bloomberg News)、與《紐約時報》(New Youk Times)等刊物,活躍於金融監管議題的政策辯論。

阿迪瑪特教授在耶路撒冷的希伯來大學(Hebrew University)獲得數學與統計學位,並在耶魯大學完成博士學位。她曾獲多項學術肯定,包括史隆獎學金( 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)、Batterymarch Fellowship獎金等。阿迪瑪特教授是計量經濟學會,(Econometric Society)的成員,同時擔任多種學術刊物的編輯。

馬丁.海威格(Martin Hellwig)

德國首屈一指的科學研究機構普朗克研究院(Max Planck institute)集體商品所(Collective Goods)所長,也是歐洲系統性風險委員會的科學顧問委員會(Advisory Scientific Committee of European Systemic Risk Board)第一任主席,並因研究金融監管而榮獲2012年的普朗克研究獎。

海威格在德國海德堡大學取得經濟學學士文憑,在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獲得經濟學博士學位,之後陸續在史丹佛大學、普林斯頓大學、德國波昂大學、瑞士的巴賽爾大學(Basle,譯按:巴賽爾是瑞士金融重鎮,由五十多個國傢央行所組成的國際結算銀行〔Bank for International Settlements, BIS〕,總部就設在這裡)、魯汶天主教大學(Université Catholique de Louvain),倫敦經濟學院(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),希伯來大學與哈佛大學擔任經濟學的客座教授。

海威格教授現為歐盟執委會經濟顧問團(Economic Advisory Group of the European Commission)與德國經濟部顧問委員會的成員,美國經濟學會榮譽會員,並曾任德國經濟學會會長、德國獨賣事業(German Monopolies Commission)主席。他的研究領域包括公共經濟學、網路產業、金融市場與機構、貨幣理論與宏觀經濟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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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鍵字:好書、銀行、貸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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